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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是一篇很久以前說好要寫的文章,今天來寫寫。

翻了一下我的小筆記本,發現本人欠下的文章還真多,不過我若不說,應該沒人記得,嗬嗬~人氣鳥鳥,也不無好處。

曾經寫過被男女同學霸凌、被暴力成性的訓導主任打了一頓,今天想講得另一件事,國二下學期來了一個新的女導師,莫名其妙地,她老看我不順眼。

故事開始前,講個題外話先,有個好心的讀者,貼了一個連結給我,是說有人看完我被訓導主任狂打的這篇文章後,認為我這麼白目又不負責任,被打活該,也就是 敝人不會當班長,被毒打是理所當然的。

讀完他的大作,我都笑了。
原來,我十來歲時,就比這位頭殼爬帶的研究所先生或小姐智商高很多。

我想問的是,訓導主任憑什麼打我?誰規定,人一旦上學就要很會當班長管別人?我就是天生不會,在下有什麼錯?他們有給我職前訓練嗎?不會當班長是犯了那條校規呀?說呀~~說呀~~~


回來講這個看我不順眼的女導師。
女人跟女人爭風吃醋不難理解,但女人找上小女孩,就大有問題;如果不是小女孩有病,那八成是那個女人有病。

唯一能解釋為什麼她處處為難我的理由,可能是因為她懷孕時期,身體不適,天天心情惡劣,加上我個性冷淡不會應答,所以她看著我討厭。

我們班上選幹部,差不多年年都是同樣的幾個人當選,不才的我,竟然也當了兩個學期的學藝股長。

有個學期,我們班被抽中負責學校某一面主牆的壁報,雖然學校會贊助費用,但是通常被抽中的班級,會自己再貼一些班費,把壁報編得更物超所值一點。

編壁報是學藝股長的事,因為會動用到班費,所以我就去找愛生氣的女導師,請教她希望做什麼主題,可以用多少班費?

這位女導師在我們學校有才女頭銜,不時會在辦公室寫磨墨寫書法,有佳作時,還會大方送給其它老師留念,所以我猜她會叫我做中國古典藝術這方向。

我去找她的那個下課,可能她心情正壞著,於是臭著一張臉,一直看著我,好像我問了她不禮貌的問題似的,瞪著我不回答,偶爾又像在思考,害我超尷尬,不知道該走,還是該等到她給出答案,於是我笨蛋似地罰站著,看著一張跟小女生賭氣的大女生的臭臉,待上課鐘響,我藉機開口說上課時間到,打算溜出教職員室。

但我如意算盤打太早,我才要走出去,她便用責備的口吻問我,是不是又沒有同學要我幫忙了?還是我又想一個人獨立完成壁報?她有必要給我班費用嗎?

她此話一出,我才證實,她果然有在不爽我開學時一個人把班上的壁報編完,沒有讓其它同學參與,說不定還懷疑我沒有誠實申報費用。

容我解釋一下這個現象,因為我小時候個性沈默又剛正不阿,一切不求人,如果邀請同學幫忙,同學說沒空、不要,或擺個姿態,要我低聲下氣拜託才要來幫,那我不會問第二次,就自己一個人默默把它們弄好,為公眾做事,我會盡全力,但超越我能力範圍外的,那就隨緣,求人我不在行,所以不幹。

我跟女老師說,一開始我有請同學幫忙,有些人答應後,人卻沒有出現過,有的來了,可是都在聊天,不然就在玩作壁報用的材料或工具,根本沒在幫忙,所以我只好一個人把它做完了。

聽完我的解釋,女老師更生氣,忍不住對著我開砲,嫌我腰桿不夠軟,求同學幫忙,求的不夠有誠意,要人幫忙,卻不懂做討人喜歡的表情,嘴巴又不甜,活該沒有同學要幫我,又訓我,做為一個女孩子個性要溫婉,態度那麼高傲,難怪沒有人喜歡。

厚厚~這位女老師的話真傷人,一般女同學聽完八成受不了,幸好,我的心腸是石子打出來的,完全不受傷,我只覺得聽她愚蠢的訓話,很煩人。聽她的,智商會降到100以下吧!

於是我答:「既然我活該,沒有人要幫我,我一個人把壁報做完,有什麼不對?」

女老師一時啞口無言,她就氣哭了,叫我出去。我當時猜想,要不是班上壁報有得獎,小苦力我,八成會被公幹到爆,她可能會亳不留情在班上公開斥責我,而不是私底下,找機會轟我。

這個老師腦袋有點不靈光,她只有權利嫌我壁報做得不好,可沒有資格嫌我不會求人。雖然,我不懂她的思想核心到底是什麼,但我根本懶得弄清楚,反正她一天到晚都在生氣,大事氣,小事氣,沒事也能氣,根本不值得花時間去研究的一個人。

如果女導師不要我一個人獨立編完壁報,她可以大大方方安排一下,班導師權力最大,說話算數,誰都不會有意見,可她偏偏不說,卻有時間跟口水,借機訓斥我不會巴結人,簡直莫名其妙。她是在跟我賭什麼氣呀?我又不是她老公,有興趣跟她玩猜心。

對我來說,她不說,就算了,反正我儀態恭敬地問了她,她不回答,要放棄她的權力,那我不需多管,但我也不會再去找罵,又不是阿達。

有一天,我們班的化學老師(女導師的老公)拿了一張寫得很好的書法來給我,要我貼到壁報上,正是才女班導師揮的毫,於是我把壁報的主題定在國學常識、古詩古詞賞析、書法、國畫、並請我們班長跟副班長,各寫一篇作文貼上去,那面牆跟以往貼滿小動物或小天使的可愛調性一百八十度不同,這個主題似乎深得「師長們」的喜愛,很多老師說那次的壁報編的很好。

整個編壁報的工作,當然是在我一個人「自以為是」中完成,說實在的,我才不在乎誰覺得我太自以為是,我只希望快快交差了事,完成工作,把時間拿去專心讀書。

國學常識、古詩古詞賞析是書上摘錄來的,書法是才女班導師寫的,國畫是我畫的,我還慎重其事的學乾隆,圖上到處蓋滿偽朱印,把它搞得像古董畫一樣。

這個女導師,某一天午休時間,就叫我去壁報前,她問我那幅國畫是我畫的嗎?我說是。

她問我:「什麼時候畫的?」
我說忘記了。

因為我平常就很愛畫那類的東西,由國中美術課本或聯合報上抄襲出來的,所以原始畫作上面,若寫甲乙丙丁戊己庚辛xx年,我就照抄它,那會記得自己是民國什麼年畫的。

她聽了臉色很不爽,又問:「你畫這幅花多久時間?」
我:「不記得。也許半小時吧。」
女導師:「你現在跟我去教師辦公室,妳當場畫一幅給我看。」
我:「為什麼?」
女導師:「因為我懷疑這不是妳畫的。」

我心裡一陣好笑,是不是這天底下,只有她能拿毛筆寫字跟畫畫?噢~心胸如此狹窄的人,野心應該沒這麼大,她也許只是不能接受,她身邊的小朋友也能善用毛筆罷了。

我想了一下,決定不讓這個肖查某玩弄我,我幹嘛要跟她演這種無聊戲碼,半小時拿去背單子或片語,至少可以背十幾個。再說,就算在她面前證明我有能力畫出那樣的國畫,又如何?她會不會以為我跟她拼才女頭銜而更不爽我?對我而言她不重要的人,我幹嘛要在意她覺得我會不會畫;我投降讓她贏,讓她爽,這樣總可以吧!

於是我說:「其實不是我畫的。」
她臉上和氣許多,又問:「那誰畫的?」
我說:「不知道,家裡牆上撕下來的。我再蓋上自己的名字。」
女導師:「我就知道,妳這種年紀,怎麼可能會畫出這樣的山水畫。」
接著她笑笑地說:「好,那你可以回去午休了。」

後來有幾個老師遇到我,就問我:「那幅圖不是你畫的呀?」,這位女導師竟然到處張揚,我只好對不起他們,丟棄良知地一路撒謊下去。

事後想想,是我失算了,我本來只想騙女導師,沒想因為她這個肖查某,我卻必需去騙更多人,對那些好老師撒謊我心裡超過意不去。人呀,走錯一小步,會苦上萬里路。

我當時應該更有智慧,而且勇敢一點,根本不用理會女導師爽不爽,也不要擔心她會不會繼續整我,就直接跟她說:「我現在沒空再畫一幅」然後不要理她。

她要是又被我氣哭,是她的事,我實在不用替她無時無刻不衰弱白爛的神經想太多。

上次有人問我,為何才一進職場,卻敢嗆女主管?我的想法是,這種明明是正常人,卻又愛搞肖神經的人,嗆她,我算有忍讓美德。

我小時候已經吃過這種類型女人的虧,長大後,當然不能再被她們耍得團團轉,見情勢不對,就該出手殲滅,不然會沒完沒了,別想幹正事。

改天再來講另一個職場女神經病的故事。
一天上班八小時,她的嘴沒有停下來的時刻,陽奉陰違外加狗腿精,坐她旁邊的人有多麼痛苦,哩甘耶知影?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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